“如此想来,这何尝不是一件一举三得的善举呢?”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景卿贤弟,话本写的如何了?”
陆炳不知道忽然从哪里冒了出来,悄然出现在鄢懋卿身后突兀的问道。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两人比之前越发熟络,甚至已经开始称兄道弟。
“啊!”
鄢懋卿吓了一跳,慌忙用草纸将自己刚在纸上画出来的简笔乌龟盖住,然后才故作淡定的道,
“陆指挥使,你这么大只,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真真吓死我也。”
“多年来在皇上身边养成的习惯,不信你留意一下黄公公,他走起路来亦是如此。”
陆炳笑了笑,转而又正色道,
“景卿贤弟,皇上今日又催促了,你这话本还得再抓点紧,怎好教皇上三番四次过问?”
“皇上若是再催,那可不光是景卿贤弟你有负圣恩了,就连愚兄我怕也要被皇上怪罪监督不力,咱们两个都好过不了。”
“快了快了。”
鄢懋卿当即又含混的道,
“陆指挥使也是性情中人,应该知道这著书之事与寻花问柳如出一辙,都是先有了储备才有输出。”
“你天天将我扣在北镇抚司,不准我外出采风,这效率自然也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