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搪塞的制倭之事,应该也不用再指望了……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却听鄢懋卿又呵呵笑了起来:
“对了,沈修撰,上回在翰林院时人多眼杂,有些话实在不便当众提及,因此只能回绝了你,你不会因此误会我吧?”
“欸?上官这话的意思是……”
这次换成了沈坤怔住,满脸意外的望向鄢懋卿。
他哪里会知道,不过是此一时彼一时罢了!
那时鄢懋卿还不是正五品官员,甚至不知道朱厚熜已经暗赏了白露,还想着再搞点什么小事就可以顺利致仕回乡,因此不愿牵扯太多的因果。
而眼下这种情况,若是不搞点稍微大一些的事,以他现在的身份,只怕这辈子都别想实现致仕回乡的目标。
“南方时常遭受倭寇海贼袭扰的事,我亦早有耳闻,若果真能为我大明百姓尽些绵薄之力,我自是当仁不让!”
鄢懋卿挺起胸来,义正严词的道,
“只不过据我所知,南倭之患,其势幽深,非若北虏之明也,二者殊质,不可同法而治,固当异术而御。”
“因此必须从长计议,不知沈修撰是否认同?”
沈坤闻言瞬间直起身来,惊喜的望着鄢懋卿,起身郑重施礼:
“上官所言极是,只是不知上官有何见解?”
“在我看来,如今首要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