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那逆子今后还如何潇洒快活,还凭什么胡作非为……”
……
翰林院外。
“天塌了呀!”
鄢懋卿怀揣黄锦刚刚私下送来的制书,靠在一棵楸树的树干上缓缓滑落,如丧考妣,欲哭无泪。
凭什么?
为什么?
你究竟要干什么啊,大傻朱!
朱厚熜在严嵩那件事上就能退让,下令将其打入诏狱听候发落。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不过是废黜区区一个五品诰命夫人而已居然不退反进,这难道比处置严嵩更难抉择?
为何朱厚熜会如此执着,竟不惜将他封作正五品的奉议大夫也定要力保一个五品诰命夫人的虚职?!
正五品,这都已经可以和执掌翰林院的翰林学士平起平坐了,今后见了面谁主动给谁行礼都是个问题。
这让他日后还怎么愉快的致仕回乡,火速离京?
最重要的是。
要让朱厚熜罢黜一个正五品的官职。
恐怕之前那种言语和情绪上的挑逗怕是就略显无力了,必须得搞出更大的事情才有可能实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