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事到如今,我要是再相信任何人,再对任何人胡说八道,那我就是天下头一号的大傻叉。
“呵呵。”
见两人始终“眉目传情”,说话又都是以鄢懋卿为主,高拱未曾提出过任何异议,沈坤怎还会看不出鄢懋卿的态度就是两人的共同态度?
于是沈坤也终于不再与虚与委蛇,冷笑一声像是放狠话一般道,
“二位的忠告沈某铭记于心,也祝愿你们二人越爬越高!告辞!”
说完,沈坤拂袖而去,愤然的声音与急促的脚步引来一众庶吉士侧目。
亦有不少人诧异的望向鄢懋卿和高拱。
高拱低头回避目光,无奈的小声道:
“景卿贤弟,你不说就不说,何苦要无缘无故刺激于他?”
“肃卿兄,警告你将眼光从我的鹅腿上移开,唬——啊呜!”
……
夕阳临近西下之际,上了一天馆课的鄢懋卿终于坐着马车回到家中。
说来也是奇怪。
翰林院仿佛设有结界一般,他一走进去就立刻昏昏欲睡,除了护食的时候,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可是只要一走出翰林院,他就立刻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感觉像是脉动回来了一般。
所以……还是想想怎么翘课的事才是正道,反正他也不需要翰林院的毕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