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鄢懋卿惊得险些从马车上掉落下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才三天!
算上那场令文武百官始料未及的早朝,朱厚熜支棱起来也没超过三天,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遇刺了?
这是什么组织效率,竟能如此神速?
莫不是宫里早就被渗透成了筛子,只要幕后的人念头一动,便可以随时随地行刺皇上?
如此莫说是他没来得及向朱厚熜预警。
就算那日早朝之后立刻借他人之口预警,只怕对方再因没有依据略作犹豫,再等上疏或申请进宫面圣也同样赶不及。
没准儿还有可能因为无法解释为何预警,而被打做刺客同党,反倒害人害己!
大明官场的水实在太深,我想立刻回农村!
“上官,皇上应该无恙吧?”
好不容易调整好了情绪,鄢懋卿忍不住又问。
“陆指挥使已经连夜进了宫,如今谁也不知宫里情况如何,鄢吉士也最好不要再问,这档口一定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锦衣卫官员苦笑一声,十分尽职的掀开鄢懋卿的车帘看了一眼,确认车里只有他一个人之后,才挥了挥手命人放行。
皇上可以遇刺,卯还是要正常点的。
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保证朝廷各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