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夏阁老,请用茶。”
“?”
夏言见状表情一僵,脸色异常难看。
壶嘴对人,茶满送客!
这种茶道上最为浅显的茶语他又怎会不知?
可是他自问刚才的那番话没有任何疏漏,既画足了大饼又给足了里子。
若换做是其他的新科进士,此刻必是早已诚心诚意的向他跪拜,怎敢像高拱这般冷漠无礼?
难道是郭勋给他画的饼更大更圆,甚至已经给了他难以拒绝的实际好处,彻底将其收买了过去?
亦或是即将走人的他,在高拱看来已是一壶凉茶?
“哼!不识抬举!”
夏言随之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一个新科进士竟敢对他如此无礼,这绝对是他此生受过的最难以接受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自今日起,这个高拱亦是他不共戴天的敌人,绝无回旋余地!
他就算是革职闲住,对付不了郭勋,甚至也对付不了郭勋的义子鄢懋卿,难道还对付不了高拱这么一个在朝中既无背景亦无靠山的区区庶吉士?
自断前程!
……
短短三天假期,几乎一晃而过。
转眼就到了鄢懋卿与高拱回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