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不出口,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微微摇头。
“肃卿兄……”
沈炼虽然也疑心高拱与鄢懋卿同流合污,但来到丰州滩后发生的一件小事,还是令他对其有了薛微的改观。
毕竟不是什么人来到鞑子的地盘,看见鞑子抽打掳来的汉人百姓时,都有上前阻挡的胆量。
为此高拱的手背上留下了至今还在渗血的鞭痕。
若非他是此行的使者,此刻只怕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样的人就算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所以他究竟在干什么,这目光究竟是什么意思,又有什么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
难道此事还另有隐情不成?
沈炼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迟疑,暂时将酒沽放了下来,换来了高拱从哀求转为感激的目光。
……
与此同时。
俺答与一众鞑靼首领脸上已经浮现出狂喜之色,眼中难以抑制的贪婪目光犹如看见了魔戒的咕噜。
他们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俺答随即强迫自己保持着表面上的冷静,又板着脸正色说道:
“若你所言非虚,这二十万两白银的确不多……现在你可以将这处煤矿说出来了,待本王验证之后,不会缺你一两银子。”
“不急。”
鄢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