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勋听罢先是一愣:
“你的意思是……”
“义父,你说我这奇谋得以成事的关键是什么?”
鄢懋卿不答反问。
“自然是……你是说奇谋中的预设并非虚言,而是确有其事?”
郭勋眼睛猛然睁大。
如果是确有其事,那么这奇谋可就不是简单唬住鞑子数月或一年了,而是真有可能一劳永逸解除鞑患!
这绝对将成为大明立朝以来前所未有的惊天奇功,可与太祖立国、成祖靖难相提并论,甚至比肩汉武时大汉双璧之功!
“那不是预设,而是事实。”
鄢懋卿微微摇头,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你因何这般笃定?”
郭勋依旧不敢相信,狐疑望来。
他不是没有查过鄢懋卿,这孩子不过才二十出头,自幼生活在江西丰城。
他能够在这个年纪考中进士,不用想也知道在此之前皆在寒窗苦读,根本不可能拥有万里之外的见识与见闻。
“义父应该知道什么是传教士吧?”
鄢懋卿早已想好了说辞,不急不缓的道。
“你是说那些个妄图来我大明传教的红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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