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他面砸他的饭碗,他就一点都不恨我,没有率一众方士巫师在朱厚熜面前进些我的谗言?”
“不给力啊老道士……”
“……”
这一想就是一整天。
直到酉时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百折不挠的他才重新做好了心理建设。
再寻找机会吧,有志者事竟成!
凭我的聪明才智,下回一定能成!
再者说来,朱厚熜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在他这一朝获罪罢官简直不要太容易,只需注意方寸,别不小心丢了性命就是……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景卿贤弟,景卿贤弟!”
院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好邻居高拱上了一整天馆课回来了。
鄢懋卿收回思绪,起身给高拱开了门。
高拱却谨慎的后退了一步,捂着口鼻瓮声瓮气的问道:
“景卿贤弟,你这肺痨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为何昨夜不与愚兄说明?”
“肃卿兄不必担忧,已经完全康复了。”
鄢懋卿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完全……康复了?!”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