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鄢懋卿昨夜明显没少喝啊……
想着这些,高拱不由又想起了鄢懋卿昨夜在房内与他说的事情,尤其是为大明一劳永逸解决鞑子威胁的策略。
尽管直到现在,高拱对这个策略依旧心存疑虑,无法判断鄢懋卿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但是细想起他当时的语气来,倒是多少有那么点临终托孤或临行托事的味道。
所以……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又究竟要做什么呢?
……
值房内。
“老夫只问一个问题,你究竟意欲何为?”
与鄢懋卿保持着距离,夏言目光警惕的问道。
“安全致仕(孙子)。”
鄢懋卿的回答极为简短,也极为笃定。
“致仕?为何?”
“意欲偷鸡不成,惹来满朝愤懑,又遭皇上厌恶,不尽早致仕还能如何(孙子)?”
听到这话,夏言终于收起了意外的表情,同时放下了掩着口鼻的手帕:
“你倒是个聪明人,押注不成,激流勇退。”
“你既然将病状开成了肺痨,这是已经决意安全致仕之后,此生再不踏入官场一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