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
“他是庶吉士,乃朕之所蓄,谁准许他离京?”
朱厚熜面露不悦之色,随即示意黄锦将爰书呈递上来,亲自翻开查看。
如此只是简单看了一遍,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问题八成是出在了太医院院使许绅身上!
新科进士想要顺利离京只有两个办法:一是丁忧,二是告病。
丁忧自然不必多言。
告病则需要太医院开具的病状,如此才能得到内阁和吏部批准才能拿到路引文书。
若是没有路引文书,便是擅自离京,非但日后会被追究罪责,甚至不用些非常手段,连京城城门都走不出去。
而鄢懋卿最近几日多次造访许绅儿子开设的茯苓堂,诊病恐怕是假,恐怕设法与许绅建立联系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以鄢懋卿如今的名声,只要能够开出病状。
无论是翰林院的那干学士,还是如今掌管内阁和吏部的夏言,只怕巴不得顺水推舟,一举将其赶走。
如此日后就算真有人追究此事,那也完全可以将罪责全部推到太医院身上,很难与他们扯上重大干系。
何况以鄢懋卿目前的处境,谁又会担心有人追究此事?
若非这些日子他正命锦衣卫严密监视鄢懋卿,这件事八成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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