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院内的庶吉士顿时噤若寒蝉,一个个躬下身子立于一旁,甚至没人敢开口解释现在的情况。
“阁老恕罪!”
陈英达则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连忙远远绕过鄢懋卿,一路从堂内跑到院内,大老远便面向夏言跪下,
“今日之事实在事出有因,阁老请听下官细细道来……”
唯独鄢懋卿一人内心疑惑:
“早朝和翰林院都是卯时点卯。”
“最近鞑子才越关南下,掠关杀掳,据说因此受难的百姓高达数十万。”
“朝廷不正该在早朝上仔细商议对策么,为何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这回本来也有那么点趁朝廷上下焦头烂额,无暇顾及于我蒙混过关的心思,如今看来朝廷也没人将这件事真当回事啊?”
“烂了,朝廷从上到下果然已经烂透了……我走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