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心知肚明的原因,这些同年没有一人走上前来与他打招呼,只是一边做贼似的偷偷瞄来,一边不住的窃窃私语,直到陈英达进来才安静下来。
“哼!”
陈英达闻言冷哼一声。
心说这小子定是听说了今日内阁首辅夏言下了早朝之后,要亲自前来翰林院授课的消息,担心缺席馆课多日的事情被夏阁老知悉,因此毁了来之不易的前程,才赶忙跑来临时抱佛脚。
后悔了?
害怕了?
早干什么去了?
晚了!
无论这厮今日来还是不来,他缺席馆课多日的事都早已上报到了夏阁老那里。
就算他今日临时赶了过来,也不可能再改变什么。
心中想着这些,陈英达已不再理会鄢懋卿,准备继续点卯。
结果刚张开嘴,就又再次听到了鄢懋卿那令人厌烦的声音:
“师长,学生今日来此一来是为了报到,二来则是为了再续个假。”
“续……假?!”
陈英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混账究竟把翰林院当什么地方了,街头巷尾的公用旱厕,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咩?
翰林院自有史以来,只有削尖了脑袋做梦都想考进来的进士,还从未有哪个选中了庶吉士的人敢如此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