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不得皇上召见,那贱种又怎能惹恼皇上,以致挨了廷杖被丢出西苑?”
“因此此事虽然不在儿子的计划之内,但儿子终归也有抛砖引玉之功不是?”
“呵呵。”
严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凝神又道,
“我如今更在意的是,那贱种究竟在西苑做了什么,因何惹恼了皇上。”
他依旧清楚的记得皇上命黄锦私下传给他的那句“谶语”,总觉得今天这件事另有蹊跷。
“这倒是没传出信来。”
严世蕃满不在乎的道,
“不过又有什么所谓,反正事已至此,那贱种已再无翻身可能。”
“接下来就算我们不再理会他,夏言那干所谓清流与翰林院接下来对他落井下石时亦已无所顾忌,他这庶吉士非但做不了多久,说不定最后连功名都无法保全。”
“行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严嵩想想也是,于是正色对严世蕃嘱咐道,
“今后你理当自重,不可再将精力放在这类不起眼的卑贱之人身上,碾死区区一只蝼蚁亦不值得你如此沾沾自喜,反倒叫人看轻了。”
……
内阁值房。
“老夫早已断言,郭勋想借此等奸邪之徒与一部破书翻身,简直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