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悬崖边拉了回来。

她今天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叙旧的。

顾怀远嗯了一声，接过文件资料，打开了看。

匆匆地扫了几眼后，顾怀远把资料放回了桌子上：“贵公司的方案我看了，很好，是合作共赢的局面。”

“那挺好，没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字了。”顾清雅从文件袋里掏出了笔和公章。

顾怀远却匆忙打断道：“等等，我还有个条件。”

“您说。”顾清雅早就做好了被他为难的准备。

她并不觉得，顾怀远会念及旧情对自己手下留情。

“在利益的分配上，我们愿意变成六四分，你们六我们四。”

“有这么好的事情？”顾清雅狐疑地看向顾怀远，她不是第一次谈判。她知道，敌方总是会在谈判时，处处设陷阱和**，等着自己上钩。

“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请求就可以！”顾怀远意味深长地看向顾清雅。

“请求？”顾清雅皱眉：“顾总，您直接说。”

“你签一个协议，发誓永远不和厉之野结婚就行！”顾怀远难以启齿地说出了这个条件。

没错，所谓的什么大项目，其实完全是烟雾弹！

这一切都是王艳英和王明珠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让顾清雅离开厉之野。

顾清雅扑哧一声笑了：“好，我答应。协议拿来，我签！但是与此同时，你也要在我的合同上注明六四的利益分账，并画押签字！”

顾怀远没有想到，顾清雅答应得这么爽快！

“你答应了？没有一一点点挣扎？”他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清雅。

“嗯，答应了。既然你们钱多赶着给我送钱，我为什么不要呢？”顾清雅拿出协议，翻到上面的利益分配上，写上了合适的数字，然后把资料递给了顾怀远：“顾总，您在上面签字。”

她白皙的手，认真地指了指签字那一栏。

顾怀远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抬眸看了看顾清雅：“你不难过吗，厉二少这么有钱优秀的一个男人.......”

“顾总，签字！”顾清雅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道：“你签下了，我就签你那一份！我们速战速决。”

“好，行。”顾怀远见她没有半分难过的样子，也不再多言，拿起笔刷刷地在上面签了字，然后从自己的文件袋里，也掏出了一张协议递给了顾清雅。

顾清雅认认真真地看完了协议，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利索地拿起了笔，也刷刷地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