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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欣可没吭声,心里却默默点头,如果带走自己可以对翟景耀有所帮助的话,那么自己不妨先跟他走。
反正,自己一直都想离开许佐。
“那……我们走吧。”虽然做出了决定,可真的说出这句话时,她还是有些犹豫。
翟景耀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对许佐叫道:“你退后,让我和欣可走。”
许佐紧紧盯着姚欣可,“你要跟他走吗?”
姚欣可犹豫了一瞬,接着点点头,“是,所以你放他走吧,别伤害他。”
许佐面无表情,幽黑眼眸深处却翻卷着怒火,“所以,你现在是要护着他了,你哪知眼睛见我要伤害他了?”
“难道不是吗,你曾经还想让他去非洲送死。”姚欣可哀求,“许佐,你放过景耀吧,景耀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事情,他一直都把你当兄弟的。”
许佐冷笑,“我有这样的兄弟,还真是三生有幸呢。”
他不想伤害姚欣可的单纯,不想让她见识一个又一个的人性,可是到头来,她却要亲自承受。
“欣可,很多事你不懂。”
许佐话音刚落,翟景耀大吼,“你别说了,立刻放我们走!”
“你走可以,欣可留下。”
姚欣可一怔,“你保证不会伤害景耀?”
翟景耀大吼,“欣可你别相信他,他就是想骗你留下,然后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了我。”
许佐薄唇轻启声音冷酷,“我想杀你,在她眼前我一样杀你。”
姚欣可尖叫,“你说什么呀,怎么能杀人呢,许佐你之前就想让他死在非洲,现在你还真的要亲手杀了他不成?”
许佐冷笑,“你坚信我想让翟景耀死在非洲,翟景耀,你怎么说?”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得谢谢欣可,是她用她自己,换了我回来。”翟景耀低着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许佐点头,看着姚欣可,“你呢,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事实上他们的婚姻就是这么来的,如果不是许佐拿翟景耀的性命做威胁,她才不会同意登记结婚呢。
“好,好。”许佐怒极反笑,“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本以为有些事不必解释,没想到想解释的时候,却解释不清了。”
他历来都是如此,哪怕是被人误会也从不澄清什么,以他的身份地位,原也不怕被任何人误解,可是没想到,这个习惯带到姚欣可身上,就是致命的。
“你害我家破产,害得我一无所有,如今你还想要我的命!”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翟景耀的声音里充满悲愤和绝望,控诉一般的说。
“欣可,你信他还是信我?”许佐看都不看翟景耀一眼,只是看着姚欣可。
姚欣可被许佐的目光看得一片慌乱,她直觉自己应该相信许佐,可是翟景耀这边,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第一次见到李昌仪时,她分明就是代表她父亲来跟许佐谈合作,而合作的内容就是收购翟家在海城的产业。
“翟家破产,跟许家关系不大,我许佐唯一的过失,就是对此事袖手旁观,结果却被外界说成是我要对付翟景耀。”
许佐从不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此番解释,是为姚欣可而破例,他不想她对自己误会太深。
“你父亲贪赌好色,早在数年前你家就已经经营不利,全靠你奶奶苦苦支撑,然而翟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总有顾不到的时候,翟家这才大厦将倾。”
“只不过翟老夫人确实是个人才,外界居然一点察觉不到。”
夜光下,许佐清冷的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