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
回到位于金檀苑的别墅,他立刻去找来医药箱,打开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冲着姚欣可招手,“过来。”
姚欣可一动不动,低着头,“真不用,一点小伤而已,还要包扎太夸张了。”
许佐又是气不打一处来,都破了一大块皮,他简直快心疼死了,这个小女人居然说一点小伤?
“不行,你必须处理伤口。”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姚欣可迟疑了片刻,走到沙发边上坐下,她总是习惯坐在一个角落里,身体尽量缩起来,许佐见了,心底又是忍不住的一阵心疼。
查来的资料上,她自幼父母双亡,是舅舅抚养长大,倒是跟自己差不多,只是看她这个样子,她舅舅对她肯定不好,这一点,是比自己差远了。
洗了手过来,他挨着她坐,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猛的僵直身体,许佐叹口气,声音柔和温暖,“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手给我。”
姚欣可慢慢把手抬起来,交到许佐手上。
许佐一手握了她的手,单手拧开消毒水,“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伤口必须消毒的。”
姚欣可最怕的就是这个,本能的把手往后缩,却被许佐牢牢握住动弹不得,伤口一凉,消毒水已经浇了下去,因为含有酒精成分,疼痛简直深入骨髓。
她脸色顿时就变了,忍不住就惊呼一声,不由自主的靠在许佐肩头,嘴里不停的咝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自己,意识到这一点,许佐气息都有些不稳,心跳同时加速。
极力稳住心神,他打开一瓶药粉,洒在她伤口上,动作轻柔至极,声音也轻柔至极,“这个药粉不痛吧?”
姚欣可微微摇头,接着醒悟过来,急忙回答,“不痛的。”
许佐满意的笑了笑,他面部线条极其冷峻,忽然笑起来,就像连绵大雪阴冷至极的寒冬忽然出了太阳一般,带给人无尽的暖意。
洒好了药粉,因为伤口主要是在手背,也就不用怎么包扎,贴了两个创可贴,许佐动作很轻很慢,怕弄疼了她,也是因为不想放开她的手。
“这几天你什么都别做,这样吧,我请个住家佣人回来照顾你。”
姚欣可记得他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的,从前就是这样,家里只有钟点工,偶尔在家里吃饭,都是打电话让许家旗下的酒店做好了送过来。
“不用了,你既然不喜欢,也不用为我破例,简单的家事我都可以做,做饭的话,我小心点也可以。”她从小到大也不是没有受过伤,比这严重的都有,舅母可没有那么好心让她休息,早就习惯了。
许佐一怔,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接着他眉头一挑,眼眸中笑意加深,“你连这个都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他心中充满了无数的喜悦,她刻意打听自己的事,除了在乎自己,还能说明什么?
“没谁,我猜的。”姚欣可暗恨自己说漏嘴,急忙弥补,“你这样有钱,家里肯定请得起佣人,既然不请,自然是不喜欢。”
“我去做饭吧。”姚欣可挣脱了许佐握着自己的手,逃一般去了厨房,她怕再跟他待下去,自己又会说漏嘴。
柔滑小手骤然从自己手里挣脱,许佐心里一阵怅然。
他跟着她去了厨房,一如既往的靠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她。
这间别墅是金檀苑地段最好的一栋,每一个房间都朝阳,如今正是夕阳西下,阳光透过厨房明亮的落地长窗洒进来,柔柔的照在她身上,无限美好。
姚欣可身形纤细,腰肢更是不盈一握,许佐的心莫名变得有些沉重,好像这样的美好,他根本留不住。
“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