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你快点处理完就来啊,铮儿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送走婆母,灵堂内只剩下林望舒与安平郡主及几个心腹下人。
林望舒整理了一下衣袍,上前对安平郡主恭敬行了一礼:
“多谢祖母关照,情急之下,望舒方才失礼了,家中诸事劳您费心支撑,望舒感激不尽,失礼之处,还请您海涵。”
安平郡主伸手虚扶一下,她今日未着戎装,一身深青色常服,神色凝重中带着一丝疲惫:“不必多礼,你能及时赶回便是好事。坐下说话吧。”
两人在灵堂旁侧的椅子上坐下,郡主也不绕弯子,直接将林望舒离去后北地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王铮被报“身亡”后,尸骨一直未曾寻回,军中虽定了性,但王家内部却起了波澜。
二房的人跳得最凶,不仅散布王周氏和林望舒“克夫”的谣言,甚至暗指王周氏“克子”,才导致王铮英年早逝。
他们仗着王铮无子,竟提出要将二房一个三岁的孙子过继到王铮名下,继承香火,实则觊觎这千户的职缺和家产。
“前两日,二房那几个混账东西,竟直接闹到你婆婆面前,把你婆婆气得当时就厥了过去,若非我及时赶到压了下去,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
郡主语气中带着些狠意,“我已警告过他们,若再敢来生事,休怪我不讲情面。只是,你婆婆经此打击,心神受损,日后还需你多费心。这府里府外,如今就指望你了。”
林望舒静静听着,指尖冰凉。
她料到北地局面艰难,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