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他们一行人被恭敬地引到了后院的上房。
房间果然比西厢的普通房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干净暖和,用具也齐全。
不久,热腾腾的饭菜和充足的草料也都送了过来。
赵猛安排护卫轮值守夜,一切井井有条。
饭间,他对林望舒道:“夫人仁心,今日之举,省却我们许多麻烦。”语气中多了几分由衷的敬重。
他深知,若无此举,在这等驿站,他们即便不受刁难,也绝无可能得到如此周到的照顾。
林望舒淡淡道:“举手之劳,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罢了。”
饭后,林望舒并未立刻休息,而是借故在驿站厅堂稍坐片刻。
厅内南来北往的客商聚在一起,喝着粗茶,嚼着豆子,高声谈论着沿途见闻、货物行情。
她看似无意地听着,却将那些零碎的信息默默记在心里:
江南的绸缎今年价几何,北地的皮子在哪处码头最好脱手,某段河道近来不太平需绕行,某地新出的某种山货在南方能卖上好价钱……
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闲谈,在她听来,却是勾勒出这个时代经济脉搏的宝贵信息。
直到夜深人静,她才回到房中。
抚剑默默为她铺好床铺,主仆二人并无多言,却有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在悄然滋生。
窗外寒风依旧,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