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爸,你别急,消息不会错。”
“好不容易有个头绪,我怎么不急?你是不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一到禹国就参加了容氏的酒会,容家其他人又不好靠近,所以……”
“所以你就和容南雁谈了一个月恋爱?”
“爸,你要给我时间。”
“之恒,现在容南雁和容家闹掰,你要想办法在中间缓和关系,不然什么时候才能顺理成章地请他们帮
忙?”
“我知道。”
“好,只要能解了这个诅咒,你娶了容南雁那个刁蛮的大小姐也值得。”
她在门外恍恍惚惚,再也听不清他们又说了什么。她咬着唇,试图清醒,总算理清了他们说的是什么。
原来,她只是徐之恒用来接近容家的理由?她为了他,不在乎一个寒酸的订婚礼,不听家人劝告,什么诅咒,什么谎言,她通通不管,义无反顾站在他这边,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在酒会给她拿药的男人!
在这样的预谋算计下,他对她,有没有动心呢?
凉京城的名媛,容家二小姐,对各色男人不屑一顾的容南雁,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骄傲的她,甚至失去了当面质问他的勇气,失魂落魄地离开。
她到了路边,像一个游魂般招手,希望有一辆出租可以尽快把她带离这个地方。
“南雁。”
她听到徐之恒在叫她,她眨了眨眼,把眼泪憋回去。回过头,对他笑了一下。
她的态度让徐之恒有点琢磨不透,他握住她的肩,紧张道:“南雁,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要走?”他的表情让她想笑。看吧,他着急了,怕她知道,失去了叩开容家大门的筹码。
她扬了扬下巴,拿出往日的骄横劲儿,“这么想知道?调监控啊?”
徐之恒皱眉,突然有些心慌,迟疑道:“南雁,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她看着他这样,觉得讽刺,往后退了两步,“嗯?你指什么?”
“听我说,不管你听到什么,我都可以解释的!”
“解释?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世上男人千千万,爱慕我容南雁的,能从禹国排到大叶,你算什么?你徐家算什么?敢嫌弃我?”
“南雁,事情不是你听到的那样,你相信我!”
这话一出,容南雁更觉得他卑劣,她听得真真切切,他是不是觉得她又蠢又瞎像个傻白甜,那么好糊弄?她一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撕。”太大力了。她甩甩娇嫩的手。
她守着最后的自尊,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缓缓道:“徐之恒,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笑话!”
她坐上出租车,绕了大半天。天色已晚,她又身无分文,无处可去,想起来听哥哥说过柳北的住址,于是让出租车开到了她家。
反正她看她犯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得来找柳北碰碰运气。
她自己想想也是无语,当她遇到事情,竟本能地来找这个比她大五天,从前处处看不顺眼的姐姐。柳北听完容南雁的话,什么也没说,指了个客房让她去休息。
“你就这样让她住下了?”白七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