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下意识往小李身边靠了靠,可一转头,就看见小李也脸色发白,手紧紧攥着检测仪,指节都泛了青,心里的慌张又多了几分。
“我们要不放弃吧。”
老张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恳求的意味。
他做密室测评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已经不是机关设计的吓人,是真的透着股说不出的邪性,连空气都比别的地方沉,压得人胸口发闷。
他现在什么测评数据都不想管了,只想赶紧拉开房门,离开这个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小李没立刻接话,只是掏出对讲机按了下去,对着话筒重复喊了好几遍:
“喂?外面能听到吗?这里情况不对,请求支援!”
可不管他喊多少遍,对讲机里都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按键时的“嘀”声,显得格外刺耳。
他把对讲机贴得更近,耳朵都快贴到机身上,还是没听到半点人声。
耳边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在耳边响着,刺得耳朵发疼,还夹杂着一点女人的哭声。
那哭声很细,像有人隔着一层布在哭,断断续续的,听不清具体的调子,却偏偏能钻到人心里去,让人心里发慌。
小李赶紧把对讲机关了,可那哭声好像没消失,还在耳边绕着,挥都挥不去。
“我靠,老板你竟然骗人!”
小李忍不住骂了一句,声音里满是火气,却也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