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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毫不犹豫点头,“不喜欢。”
沈老爷犹如当头一棒,脑袋嗡嗡直响,糟糕,他又好心办坏事。
这可如何是好,他还去了秦府提亲。
这岂不是让秦家为难了?也让骊珠那丫头受委屈了。
“不好。”三老爷猛的一拍大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你这小子,既然对骊珠无意,你难不成不知男女有别,也不避避嫌。”
“我见你与她相谈甚欢,还以为你们俩害羞。”
“心想着你也老大不小,也不知主动点。我想着替你求亲,定下骊珠。这可是,好心办坏事了。”
沈墨羞愧难当,“义父,眼下,如何是好?”
“只能我再去秦府一趟,登门谢罪。”
沈三老爷长吁短叹,原以为沈墨这小子与秦骊珠情投意合,哪知是一场误会。
沈三老爷再次登秦府,却是有些羞愧难当。
好在秦大人夫妻并未怪罪,此事就此罢了。
而远在汴州的方麒安,待在胡府闷得发慌,一日出府眼见陆珩进了个商铺,他也蹑手蹑脚跟了进去。
悄咪咪的观察着陆珩,发觉对方似乎极其认真的挑选着礼物。
最后买了一支簪子,揣入怀中,眼角余光瞥见他,挑眉道:“方少将军何必躲躲藏藏?”
方麒安窘迫的摸了摸鼻子,“陆珩,你买簪子做什么?你在汴州有相好的了?”
话音方落,就收到一记凛冽的眼刀。
陆珩眼神冰冷且锐利,看的方麒安毛骨悚然,就当他想着说什么打圆场时。
陆珩面色冷峻:“此事与你何干?”
方麒安挠了挠头,跟在他身后,双手环胸,“我问你,你与沈家还有联系否?我记得沈家宝珠很是维护你……”
陆珩听罢脚步微顿,蓦然回首,看向方麒安,“她,她都说了什么?”
“当初人人都说你已经死了,可沈家妹妹却执意认定你还活着。不许任何人诋毁你的名声。”
“你若有点良心,就该书信联系沈家妹妹。”
方麒安说完,打量着陆珩的反应。
他对陆珩此人知之甚少,只知晓对方是沈侯爷的私生子,生母不详。
其余的一概不知,当初陆珩籍籍无名,却在成王府宴会上大放异彩。
“我与她之间的事,也与少将军无关。”陆珩嗓音冷淡且疏离,“少将军还打算在汴州待多久?”
方麒安气结,“这汴州又不是你陆珩的地盘,难不成你还要对我吆五喝六的?要把我逐出去?我不会在汴州久留,毕竟我心系退居襄阳城的将士们,以及,我要阻止贺云宴的阴谋。”
“信已经命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城,等陛下亲启,会命人追责贺云宴。”
陆珩冷眼看他,“看来方少将军消息不灵通,襄阳已败,楚军连连败仗,叛军长驱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