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笑意消失殆尽,嗅到自己身上也沾染了那股子香膏味。
他不适的皱起眉头,毫不遮掩眼里厌恶之色。
“来人,去跟着驸马爷,看看他究竟去了何处。”
五公主闭目养神,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话。
心腹省中女诧异道:“公主,好端端的为何要派人跟踪驸马爷?难不成公主怀疑驸马爷养了外,室?”
“驸马还没这个胆量,但他近些日子早出晚归,本公主怀疑他心怀不,轨。”五公主道:“派人去看看,本公主也好安心。”
与此同时,天,极殿。
先生踏入殿内,殿内熏香缭绕,他掀开层层帷幔,径直走进内殿。
圣君正虔诚的打坐,先生见状,面上笑意更盛。
“先生,殿外为何喧闹?”圣君不动声色的开口,他正是在重要的关头,吩咐非要紧军情,其余人一概不见。
先生叹道:“乃是四殿下思圣君心切,小可告知他您需得七日后才能出殿,他便离开了。”
圣君闻言,面色不虞,“若还有下次,先生不必顾着面子,让他逐走便是。”
先生心中大喜,然面上故作为难之色,“四殿下毕竟是您的儿子……”
“无知竖子,他敢对先生不敬,自然不会宽宥他。”
先生松了口气,心里暗喜,只要圣君向着自己,省中廷里那些殿下公主也奈何不了他半分。
“圣君,不知鄞州行殿一事,进行的可还顺利?”先生小心翼翼地发问。
提及鄞州行殿,圣君眉头紧紧皱着,想起早朝时那些大臣纷纷劝阻,更有谏臣,恳请他三思而后行。
圣君并非不知建造行殿苦难重重,可一想到可以延年益寿,与之相比起来,鄞州的事想来也翻不起多大的水花。而他在位多年,治理有方,想必那些臣子即使有怨言,也只能忍着。
故而圣君气定神闲道:“鄞州行殿一事,待拟,不日就会开始修建。”
“小可在此提前恭贺圣君突破新境层。”先生拱手行道礼。
“先生不必多礼,”圣君虚抚了他手臂一下,语气森冷,“此后还敢有哪个长眼的敢擅闯天,极殿,先生,可直言奉命,让他们统统都滚。”
先生喜不胜收,面上神色拘谨,“小可谨遵命令。”
柳驸马并未骑马前往程大人府上,而是径直进了街边一毫不起眼的茶楼之中。
五公主派去的侍卫悄无声息的也入了茶楼,瞧见驸马爷径直往二楼雅阁而去,他在一楼厅堂内犹豫片刻,招手叫来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