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三百六十五道蓝烟。每道烟柱顶端都浮着个银针的虚影,最明亮的七根正对应着今日补考的七州童试。 堂弟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孩子后颈的银针已被拔出,针眼处结着黑色的血痂。 铜雀砚的最后一块残片突然飞向东方。 那里,汴京的童试钟声刚刚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