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弄到鱼了。
李无病问道:“不知道黄叔你是想要弄多少鱼啊要是你说万儿八千斤的,那咱们也聊了!
咱们京城现在从黄河拉过来的大鲤鱼,一个星期也才拉万儿八千斤,我可没有这种能耐。”
黄火土笑出了声,然后连忙回道:“哪能啊,你要是能弄五六百斤我也不嫌少,甚至上千斤的话那就更好了!反正我帮忙和厂里谈判,拿布和你说的那些人换鱼,你再找他们买布好不好”
李无病来精神了,他脑海里想著黑市里面关於布票的价格,现在一尺布票的价格是六毛钱,拿布票去买布的话,白布是三毛钱一尺,斜纹布是四毛五一尺,卡其布是五毛钱一尺。也就是说综合起来的话,一块钱一尺布的模样。做一身夏装需要七尺的模样,起码李无病自己需要七尺的布。
做冬装其实就是翻倍,因为冬装需要里外两层布,才能把夹在里面。
这个鱼的价格,不可能按照黑市价格,自己自然乐意卖高价,但纺织厂不可能出这个价格的。
李无病有点拿不准多少鱼换一尺布,所以他对黄火土点头道:“黄叔,要不这样吧,我这几天跑去问一下鱼的价格,和问清楚他们愿意拿多少鱼出来换布。你也和厂里领导商量一下,看交换的比例如何计算,咱们爭取商量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价格。”
黄火土连连点头,当即表示明天就去问,到时候晚上再和李无病商量。这根烟抽完后,李无病就说要去休息了,免得一会前院的麻烦烧到这边来。黄火土一听李无病的担心,顿时也熄了去看热闹的心思,连忙跑去喊家人回来睡觉。免得真被迫捐粮食了,后院的人可都不怎么想帮前院中院的人,毕竟平时关係真的是很一般。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用水的问题,前院和中院有水龙头用水方便,所以用水一点也不节约,后院用水还要提回去,自然会珍借一些,不会浪费用水。可水费却是需要大家均摊的,这就让后院的人不太乐意了,用水用得最少,却要和他们交一样的钱。
可申请几次加装水龙头和水錶了,街道办那边都没有通过。因为现在这些工业生產品,还是比较紧缺的,所以就一直没有批准这事。而且住在中院也有人有意见,觉得水管加装时,会从他房子
反正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后院的邻居就有点关上门来,和前院中院的人,不怎么友好了。本来就因为职业歧视,对他们有点瞧不上,用水这事这样一闹,就更加瞧不上他们了。
李无病因为喝了酒,虽然九点多还闷热著,但也很快就睡著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做饭的王秀兰叫醒了,他去中院洗漱回到客厅时,时间也才六点钟。原来王秀兰提前起床给他做早饭了,毕竟他自己说了要六点半出门。
王秀兰端著一大盆麵条回来了,李无病惊讶道:“妈,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做麵条了,这可真的是太不像你了!让我摸摸额头,我看看妈你是不是发烧了。”
王秀兰一巴掌呼在李无病脑袋上,一脸平淡地问道:“疼吗疼就对了!妈就是想告诉你,你已经睡醒起床了,不要胡咧咧瞎说话。”
李无病然地说:“真是的,你这突然给做麵条吃,我能不怀疑么——“
李铁兰洗漱回来,她刚好听到俩人的对话,她笑著说:“该打!妈还不是心疼你,想到你要去爬长城,那地方可得爬几个小时,消耗可大了,做麵条是为了让你没那么快饿肚子!”
原来是这样!李无病连忙换上了笑脸道:“还是我妈疼我!我这两天给厂里立功了,等我过些天拿到奖励后,给妈你一个惊喜!”
王秀兰惊讶道:“儿子你立啥功了厂里说要给你奖励”
李无病点头解释道:“我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