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路是江玉燕自己选的,不管最后是好是坏,这些后果都得她自己扛着。
大家没再多说啥,只是接着盯着看,想知道接下来还会生啥。
……
画面里,江刘氏又在变着法儿欺负江玉燕了。
往日里的刁难还没停,今日的苛待又添了新的花样,江玉燕低着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老话说得好: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自从江别鹤教了她那三招夺命的本事,江玉燕心里的怯懦少了些,胆子不知不觉大了不少。
再想起之前江刘氏逼她亲手砍碎母亲灵牌的场景,那股子钻心的疼还没散去。
如今又被这般肆意欺辱,积压的委屈与恨意像潮水般涌上来。
诸多因素交织在一起,江玉燕的眼中不知不觉露出了冰冷的杀机,那眼神里藏着的狠戾,连她自己都没完全察觉。
她的脑海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幻想着。
用江别鹤教的三招,朝江刘氏招呼过去,看着那个女人倒在地上的画面,心里竟有了一丝扭曲的快意。
“啪!”
清脆又响亮的一巴掌狠狠甩在江玉燕脸上,江刘氏带着怒火的声音瞬间将她从幻想中拽了出来。
江玉燕被扇得偏过头,脸颊火辣辣地疼,脑子嗡嗡作响,终于清醒了。
“你在想什么鬼主意?眼睛转来转去的,当我看不见吗!”
江刘氏指着她的鼻子,语气凶狠。
“你是不是打心底里憎恨我?是不是偷偷想着要杀了我?啊?!”
她步步紧逼,眼神像要吃人。
接着,她又对着一旁的秀姑、卿嫂喊道:“拉她过来!
别让她再耍什么花招!”
江刘氏走到江玉燕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冷笑一声:“哼,别以为你那点心思能瞒住我,我从你的眼神里,清清楚楚看到了杀气。”
“与其等将来你暗中算计我,倒不如今天我就先下手,把你的手废了,省得留着是个祸患!”
说罢,江刘氏不再给江玉燕辩解的机会,厉声让秀姑和卿嫂死死按住江玉燕的胳膊,两人一左一右,将江玉燕的手臂掰得笔直,眼看就要动手废了她的手臂。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身影从暗处冲了出来,正是一直偷偷看着这一切的江别鹤。
他再也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推开秀姑和卿嫂,对着江刘氏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力道极重,江刘氏被打得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头都散了些。
她又惊又怒,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瞪着江别鹤:“你……你敢为了这个野种打我?!
你竟然真的敢打我?!”
江别鹤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也动了真怒,他指着江刘氏,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我这是在为你积点福!
你再这么胡作非为,迟早要惹出大祸!”
江刘氏被他这话气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亏你说得出口!
为我积福?”
“你江别鹤是什么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一生做尽坏事,出卖主子,靠着沽名钓誉混到今天的位置,这种人,还敢提‘积福’二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如今没报应在你的儿女身上,我看已经是上上大吉了,你还有脸教训我?”
“住口!”
江别鹤被她当众揭开老底,那些不堪的过往被摆到明面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半点脸面都没了,忍不住厉声喝止。
“凭什么让我住口?”
江刘氏丝毫不惧,针锋相对地顶了回去,“你做得出那些事,还怕别人说吗?”
江别鹤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格外阴沉,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是你丈夫!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