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真好,你们也多喝点呀!”
胖瘦二人哪敢真多喝?
这药酒本就霸道,他们原就只能小口抿,此刻早觉体内药性翻涌,再喝下去怕是镇不住。
可偏两人心气都高,瞧石破天一口接一口喝得畅快,还一个劲劝酒,只当他是故意要比内力。
这小子看着憨,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硬茬?
若是当场认怂说“喝不下了”
,岂不是折了面子?
两人咬了咬牙,哪里肯在这节骨眼上露怯?
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应下,陪着石破天一口一口对饮,只是每喝一口,都趁着仰头的功夫,飞快从怀里摸出镇制酒毒的药丸,偷偷塞进口中咽下,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瞧见的耗子。
塞药丸的同时,两人又不住拿眼瞟石破天,见他喝得坦荡,压根没往嘴里塞什么药丸,就是实打实喝酒,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般神功,真是闻所未闻!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瞧见了惊惶。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路数?
竟真能硬扛这药酒?
喝了几轮,两人实在按捺不住,便问石破天:“小兄弟,瞧你这般好功夫,不知高姓大名?师承哪门哪派?”
石破天听问姓名,脸微微一红。
“狗杂种”
这名字怎么好意思说?
便挠了挠头:“我……我没什么正经名字。”
又想起史婆婆,忙补充道:“我师父姓史,是金乌派的开山师祖,我是金乌派第二代大弟子!”
胖瘦二人听得面面相觑。
金乌派?
从没听过这号门派!
再瞧他连名字都不肯说,只当他是信口胡诌,故意搪塞,心里都暗哼一声:这小子倒会藏拙。
三人没再多说,继续喝酒啃肉。
可没过多久,胖瘦二人就撑不住了。
先前各自喝了八口药酒,早已经逾了平日里的量,丹田处又热又胀,药性快压不住了。
再这么喝下去,就算有药丸镇着,怕也得伤了内腑。
可认输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方才还硬撑着,这会子说“喝不动了”
,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两人眼珠一转,都有了主意。
只见他们各自提溜着葫芦,往嘴边一凑,仰头作势猛灌,喉咙里还故意“咕咚”
虚应一声,实则紧抿着牙关,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大半都顺着葫芦壁流了回去,压根没进嘴。
石破天哪里察觉得到这些弯弯绕?
他只当两人也喝得尽兴,每一口都喝得实打实,喉咙里“咕咚咕咚”
响,喝得眉开眼笑,还一个劲问:“大爷,这酒够不够?不够……不够我再陪你们喝!”
到末了,两葫芦药酒竟有七八成都顺着石破天的喉咙下肚了。
他咂着嘴抹了抹嘴角,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舒坦,浑然不知自己喝得有多“吓人”
。
胖瘦二人则捧着葫芦,暗地里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替石破天捏把汗。
这小子,竟真把毒酒当甘泉喝了!
【小仙女慕容仙:哎呀!
这两人也太恶心了吧!
这哪是喝酒啊,分明是把沾了口水的酒又倒回葫芦里,回头狗哥再喝,不就跟喝他们漱口水似的?】
【天山派伏天香:说漱口水是夸张了些,但这么一仰一倒的,口水肯定沾了不少进去。
想想都觉得膈应人。
】
【华山派岳灵珊:可怜的狗哥哟,就是个实打实的老实人,被人这么糊弄着,还傻呵呵地陪喝呢,心疼死了!
】
【大侠燕南天:话虽如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