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这份心,怪让人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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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区里一片调侃之声,气氛顿时变得欢快起来。
……
画面一转,已是次日天光微亮。
石破天往外寻些野果,没走多远,眼尖瞥见林子里晃出几道身影。
打头的正是丁不四那张皱巴巴的脸,旁边还跟着十多个穿雪山派服饰的弟子,领头的正是白万剑!
他心里“咯噔”
一下,魂儿都快飞了,哪敢多瞧,猫着腰就往回窜,脚下的石子踢得哗啦啦响。
“奶奶!
阿绣姑娘!
不好了!”
人还没进来,石破天的声音先撞了进来,脸白得像张纸,喘得胸口起伏,“丁不四……还有雪山派的人!
白万剑带着十多个弟子呢!
他们准是来抓我的!”
史小翠正给白阿绣拢头,闻言手一顿,和白阿绣交换了个眼神,两人眸子里都闪过一丝了然。
史小翠顿时怒了,眉梢挑得老高。
六年前就因阿绣的事跟白自在置气,带着阿绣离了凌霄城,这口气憋到现在还没顺呢!
如今雪山派的人送上门,正好给白自在那老东西添点堵,落他面子!
“抓你?怕什么!”
史小翠“噌”
地站起身,腰杆挺得笔直,眼里闪着好斗的光,“咱们今儿就立个门派压过他们!
从今往后,咱就是‘金乌派’!
你给我过来,拜我为师!”
石破天懵懵地应了声,刚跪下磕头,就听史小翠又道:“我传你套‘金乌刀法’!
你听好了,金乌就是太阳,太阳一出来,什么冰雪冻霜都得化!
咱这刀法,就是专克他们雪山派的!”
拜师的仪式刚落,史小翠叉着腰问:“你先前不肯说的名字,如今拜师了,总得当真说了吧?”
石破天抿了抿唇,也知道师父问起躲不过,嗫嚅着把“狗杂种”
三个字说了。
史小翠皱眉啐了口:“你娘也是个糊涂人,取这名字!
罢了,往后你跟我姓史!”
她踱了两步,眼瞅着院角的积雪,突然拍了下手,“雪山派弟子是‘万’字辈,什么白万剑、封万里,听着就气人!
咱金乌派要压他们一头,就用‘亿’字辈!
你就叫史亿刀,比那白万剑强上亿万倍!”
石破天本就对名字没什么计较,忙点头应了:“好!
我就叫史亿刀!”
接下来几日,石破天一边给史小翠和白阿绣慢慢打通经脉,指尖渡过去的内力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暖意,一边攥着木剑练金乌刀法,史小翠在旁盯着,他哪怕汗湿了衣襟也不敢歇。
这天清晨,露水珠还挂在草叶上,白阿绣红着脸拉了拉石破天的衣袖:“史大哥,陪我去林子里走走吧,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踩着薄霜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白阿绣忽然“哇”
地一声哭了,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石破天顿时慌了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又是递帕子又是急着问:“阿绣姑娘,你咋了?是不是冻着了?还是哪儿疼?”
问了好几遍,白阿绣才抽噎着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梦见你使着金乌刀法,把我……把我杀了……”
石破天愣在原地,像被人抽了魂,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手就往自己胸口狠狠捶了几下,“咚咚”
作响,眼眶都红了:“都怪我!
都怪我练那刀法!
我不该练的!”
“史大哥,不怪你。”
白阿绣见他这样,反倒破涕为笑,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是我自己瞎做梦呢。”
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