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家子弟,却不知道他只是一个修士醉酒以后,与凡人私通的私生子。
简单点儿说,他只知道他是私生子,至于出自何家,生于何门,并不清楚。
说句难听的,他就是一个身份不明的‘野种’。
若非望月道人念他可怜,将他收为弟子,他早就已经变成了一抔黄土。
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努力修炼,就是想要让别人忘记他的身份,忘记他的家世。
可惜的是,他的家世和身份,还是被人‘不小心’传了出去。
双木城的底层修士或许不知晓他的家世和身份,但是,各大家族的子弟,几乎全都知晓他的底细。
花家家主花舟之之所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番话,目的就是为了羞辱他。
当然,这也不怪花舟之言语刻薄,毕竟是陈望出言不逊在先。
“羞辱你怎么了?
一个贱种而已!”
花舟之睨了陈望一眼,冷声道:
“别以为傍上了你师尊,你就是世家子弟了。
在在座各位的眼里,你还是一个贱种,一个父嫌母弃的低贱之人。”
“花舟之,我跟你拼了!”
陈望低吼一声,冲着花舟之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许久没有动作的望月道人,忽然动了起来。
他随手抛出一根丈许来长的银色锁链。
锁链游动的瞬间,陈望彻底动弹不得。
“孽徒无礼,还请花兄莫要见怪。”
无需望月道人吩咐,已有望月楼侍从将周身动弹不得的陈望押了下去。
望月道人亲自斟了一杯茶,神色平和地捧至花舟之的身旁,笑着说道:
“花兄请喝茶。”
花舟之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
“年轻人年轻气盛恣意骄横,本座可以理解,但这般目无尊长口出狂言,实在是不该,还望望月道友好生教诲,莫要因此得罪了其他道友。”
“花兄的胸襟,实在是宽广,小道佩服。”
望月道人取出一个玉盒,笑着说道:
“孽徒无礼,还请花兄笑纳。”
花舟之接过玉盒,看都没看就将其塞进了怀里,道:
“如此,花某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闲话,望月道人重新提起了木家地盘和产业一事。
这一次,花舟之没有太过抗拒,只报了一个中规中矩的价格。
望月道人只是略一沉吟,就将一枚令牌交到花舟之的手里,道:
“花兄可凭借此令牌,在柜台上支取相应数额的灵石。”
花舟之接过令牌以后,心不在焉地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后,美滋滋地走了。
待花舟之离开望月楼顶楼,望月道人移步来到一个满头银发的美妇人面前。
......
一炷香的时间后,原本人声嘈杂的望月楼顶楼,只剩下五个人。
除了望月楼楼主望月道人以外,只剩下叶家家主叶衡之,桑家长老桑含香,苏家家主苏意浓,柳家长老柳若云。
桑、苏、柳三家的实力和人望,虽然不及叶家,以及已经败亡的木家,却也是双木城中有头有脸的大家族。
木家的地盘和产业,其中有八成是被这四家给侵占私吞了。
望月道人想要拿到全部的木家地盘和产业,最需要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说服叶、桑、苏、柳四家。
“桑道友,以你的天赋,何必眷恋苦守小小的桑家?
若是能够走出双木城,未必就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