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话可不兴乱说!”
旁边之人赶紧拉住同伙,想要捂住他的嘴。
“怕什么?你我行走江湖,若还怕东怕西,岂还算得上英雄好汉?!”
此人语气依旧忿忿:“别说是在这里,哪怕是在京城,天子脚下,老子也照骂不误!”
或许是喝了不少酒,此人脸色通红,怒气上扬:“如今我大宁朝堂宦官干政,百姓民不聊生……许他们做,还不许老子说?!”
还没等此人继续说下去,就被身旁的同伙一齐捂住了嘴巴,然后喊来小二结账,拖着这满口胡言的同伙匆匆离去。
等到几人离开后,酒楼内短暂宁静了一会儿,旁边几桌又传来几人的议论声。
“刚才这几人,胆子可不小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他们倒也没说错,如今我们朝堂可不就被那阉狗一手遮天了么?”
“唉,先前还有太子殿下能制衡那阉狗,可前段时间太子殿下突然病倒,这朝堂上,恐怕就没人能管得了那阉狗……”
“陛下糊涂,宠信宦官,将密天司交给老阉狗掌管。年轻老阉狗趁机公报私仇,不知残害了多少忠臣……就前段时间,这老阉狗还以谋反罪名,趁机抄了兵部侍郎徐征的家。”
“那徐征不是赵宰相的人吗?那老阉狗竟敢动赵相的人?”
“呵,那老阉狗连太子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又岂会将赵相当一回事?”
“我大宁王朝被这阉狗乱政,恐怕要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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