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听闻皇室之人皆养有影子替身,不知殿下的影子们都用在了何处?还是此时的殿下,是影子?”
“臣于前日收到一封密信,说太子殿下自小便是不能言语的哑人,今日臣也想求证此事,请太子殿下清臣心中疑惑。”
无论是右丞相,还是李玄尧,都未能预料这瞒了许多年的秘密竟然会被人知晓。
还是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被揭。
事情再明显不过,有人泄了密。
这样倒好,以后不用再时不时与穆珩演戏伪装了。
李玄尧提着长剑,顺阶而下,带着一身森冷的肃杀之气,踱步走到那几名开口质问的大臣面前。
提起剑,搭在其中某一位的侧颈上,一剑封喉,血溅四方,以儆效尤。
按照衡帝的交代,他要强权登位。
吁叹一口气,他微微侧了下被溅上血的脸,一双异瞳变得愈地阴鸷森冷,脸上的表情更是耐心欠奉。
说话是不可能说的。
他那晦涩难听的声音,说出来不仅不能自证,还会被世人耻笑,有失天子之威。
不管如何,今天他这个哑巴皇帝是当定了。
而一旁的蔺国安则端着一副不怕死的正义姿态,大义凛然地高声言语。
“天子者,奉宗庙,承天命,以抚四海者也。”
“自古帝王,皆须体貌端庄,声音清朗,以示天地。
盖天子一身,非独一人之躯,而乃一国之象;若形体有亏,声息不彰,则恐为兆民所疑,失天命之重,动天下之心。
“只要殿下能亲口以言自证,臣当誓死效忠,永不二心。”
李玄尧下狠,一剑欲要杀敌蔺国安,而朝中的文武百官在听了蔺国安的话后,纷纷下跪,一声声话语此起彼伏。
“请殿下自证。”
“请殿下自证。”
手握着长剑,戾气极重的眸眼依次掠过每一张脸。
李玄尧很清楚,他杀得了一个,却杀不了满朝文武,否则,他将以暴君之名登位。
收了剑,李玄尧转身踏阶而上,在经过礼部尚书身边时,他抬手点了点那张诏书,示意礼部尚书继续念下去。
礼部尚书看向右丞相,见右丞相点头示意,便高声唱起,继续念着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而以蔺国安为的十几个大臣们则也高声对着喊。
“殿下形体有亏,不祥异瞳,声息不彰,则恐为兆民所疑,失天命之重,动天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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