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舰炮,想象了一下如果他们开火会发生什么。这个叫奥地利的国家可能会把整个港口夷为平地,而他们的两门老旧火炮甚至可能打不到对方。
“开开开,开个屁。”佩德罗恼怒地把帽子扔到这名士兵的头上,然后环顾四周,“有白毛巾吗?找条白床单也行!”
几名士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蠢货们!”佩德罗咆哮道,“快去找条白布,我们投降!另外,派人去巴埃斯先生的宅子里面报信,就说有自称为奥地利帝国的国家要来打我们了。”
一名年轻士兵赶紧脱下自己的白色衬衫,挥舞着它爬上炮台。
“告诉总统先生,”佩德罗对另一名准备去报信的士兵说,“这次不是西班牙人,也不是法国人或英国人。是奥地利人!那个欧洲内陆的国家!而且看起来他们很认真!”
士兵迈克尔点点头,跨上一匹瘦弱的棕马,向巴埃斯的住所飞奔而去。
“拖延战术,懂吗?”守备队长哼哼的对着手下说,“对面这么多大炮肯定打不过,要是西班牙人卷土重来,我们要给总统先生报信,然后接着去山里打游击去。”
是的,就是游击战术最后拖垮了西班牙王国,西班牙的势力只能局限于几座城市里面,广大的农村地区基本上全都是起义军的地盘,再加上各种因素,最终撤军了。
...
午后的阳光斜照进华丽的窗帘,在布埃纳文图拉·巴埃斯先生的豪宅里投下金色的条纹。他半躺在精心雕刻的柚木沙发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一位年轻妙龄侍女熟练的按摩。她的双手在巴埃斯的肩膀和背部揉捏,手法娴熟,源自克里奥人的古老技艺。
“再用力一点,玛丽亚,”巴埃斯懒洋洋地说,“左边那块肌肉还是紧绷着。”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先是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士兵们混乱的喊叫。巴埃斯皱起眉头,但还未等他开口询问,房门已被猛地推开。一名满脸惊恐的卫兵站在门口,身上的红色制服凌乱不堪,仿佛刚刚从床上爬起。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卫兵连敬礼都忘了,直接喊道,“港口来了一支舰队,挂着双头鹰旗帜,自称是奥地利帝国!他们已经拔出了炮管,对准了城市!”
巴埃斯一跃而起,侍女的按摩带来的放松感瞬间消失。他光着脚快步走到窗前,拨开窗帘。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到港口,但他能看到远处街道上奔跑的人群。
“卧槽。。。”巴埃斯的脑子极速运转中,他在想会不会是其他人找来的帮手,并且在思考对策。
“该死的欧洲人又来了,”他思考一会之后,接着咬牙切齿道,“西班牙人刚走,奥地利人就来。这些欧洲强盗就像秃鹫一样盯着我们!”
他转身快速穿上搭在椅背上的白色上衣和蓝色军装外套。巴埃斯虽然自称总统,但他更喜欢穿着军装让人称他为将军。这套军服是仿照法国风格定做的,金色的肩章和繁复的装饰彰显着他渴望的威严。
“准备我的马,”他对卫兵命令道,“通知罗德里格斯上校和桑切斯将军,要他们带上亲信部队在北门集合。准备撤离到科迪勒拉山区。另外,派人联系卢佩龙将军、何塞·卡布拉尔他们,现在不是互相敌对的时候了,欧洲人又回来了!!!”
“那港口的守备部队呢,总统先生?”卫兵小心翼翼地问。
巴埃斯冷笑一声:“让门德斯队长尽量拖延时间。必要时可以假装投降,反正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撤退到山里了。”
...
不等巴埃斯先生的信使到,守备队长彼德罗·门德斯已经举起了白毛巾。他心想,这辈子他已经向太多国家投降了——先是西班牙人,现在是奥地利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