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沃尔克中校轻笑一声,似乎对这种政治把戏习以为常:“政治总是需要好看的包装,不是吗?”
“上帝啊。看看这帮可怜的波兰蠢猪。”俄军中校沃尔克朝着远处目标方向望去,语气中充满了轻蔑,“这帮人连暗哨之类的都不布置,这里距离他们的营地只有五公里,呵,他们跑不了了。”
“嘛,毕竟是一帮农民刚刚训练一个多月就要上战场了。”布尔卡停顿一下,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接着说道:“这边的暗哨都被我们的人处理了,但是其他方向的暗哨有可能发现你们的行军。”
“无所谓。”俄军中校沃尔克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三万部队包围住了这三千多人,你说,他们怎么跑?”
“我要提醒你,不能杀俘虏。”布尔卡突然转向沃尔克中校,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眼神直视对方,“你知道规矩,大部分人都是农民,他们有权力回到奥地利继续生活。“
“切,我无法理解。”俄军中校沃尔克最后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扔到脚边踩灭,“这些人明明都是乱党,全杀了都算陛下仁慈,你们竟然还要保住一部分人。”
在他看来,起义者只有一个下场——死亡。沙皇的仁慈不应该浪费在这些叛徒身上。他的手无意识地抚过腰间的马刀,那是他在镇压高加索地区起义时获得的战利品,刀鞘上刻满了精美的图案,代表着他的功勋和荣誉。
“嘛,这里毕竟是奥地利。”
...
这场包围战可以说是相当无聊,毕竟是数万俄军围攻几千人的波兰志愿军,而且还是在奥地利帝国的官员、军队协助之下,毫无疑问,最后的结果是498人战死,两千多人被俘虏。
俄军损失约300人,大多是在面对有组织抵抗时伤亡的。
并不是只有热舒夫这里的波兰志愿军出事了,普热梅希尔、布罗迪等地的波兰志愿军跟一些联系波兰起义军的机构全部都一锅端掉,只有极个别的人逃走了。
在普热梅希尔城,当地驻军指挥官柯林斯基上校在午夜接到了一封来自维也纳的加密电报。读完电报后,他脸色煞白,迅速召集了所有军官。
“先生们,”柯林斯基上校声音低沉,“我们有新的命令。立即逮捕城内所有与波兰起义相关的人员,包括波兰志愿军招募站的所有人。行动代号'冬季清晨',现在开始执行。”
军官们面面相觑,有些人脸上露出惊讶和犹豫。普热梅希尔有大量波兰人口,许多军官自己就有波兰血统或与波兰家庭有姻亲关系。
“这是皇帝陛下的直接命令,”柯林斯基补充道,“任何犹豫或不服从都将被视为叛国。”
随后,一场无声的突袭在普热梅希尔展开。城内最大的波兰志愿军训练营被包围,近800名志愿军在睡梦中被逮捕。城内的波兰文化协会、报社和募捐机构同时被查封,数百人被带走。
在布罗迪,一个靠近俄国边境的小城,情况更加戏剧性。当地的波兰活动家卡叶坦·扎克利茨基伯爵收到了风声,提前几小时得知了维也纳的计划。他迅速组织了约200名志愿军,试图连夜越境进入俄属波兰。
然而,当他们接近边境时,发现俄国军队已在边境线集结。被前后夹击的志愿军陷入了绝境。扎克利茨基伯爵率领一小队人马突围,向北方森林深处逃去。在追捕中,扎克利茨基中弹,但仍然带领27名志愿军在黑暗中摆脱了追兵,成为当晚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
当太阳升起时,奥地利境内的“冬季清晨”行动已经基本结束。据不完全统计,一夜之间,超过7000名与波兰起义相关的人员被逮捕,包括军事人员、政治活动家、募捐人员和普通支持者。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