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关系紧密,他们不会为了小小的荷兰出头的,我们这次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顺便,签一些贸易协议罢了。”
....
大概十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开始威廉·冯·特格霍夫准将还对这场战争有所疑虑,因为荷兰人的军队数量可能更高一些,这仗不太好打。
后面他就没什么疑虑了,荷兰除了驻守各个哨点的士兵大概只有一只不到2000人的机动部队跟马辰苏丹国作战,舰船都是老旧的二十多年前的货,毕竟现在有能力铸造铁甲舰的只有英法奥三国,美国刚刚开始下水。
之后最令特格霍夫准将心安的是,大部分荷兰殖民军是由德意志人组成的,荷兰是个小国,人口太少。这就完事了,特格霍夫准将有信心让他们反水,非常有信心。
马辰,这个马辰苏丹国的首都,荷属东印度的两艘巡洋舰正在外面开火。
“轰轰轰——”
又是一轮炮击,硝烟在马辰城头升起。两艘荷属东印度的巡洋舰依旧在进行着他们那并不怎么精准的炮击。这些服役了二十多年的老舰只能起到一个助兴的作用,毕竟连瞄具都已经老化,更别说那些年代久远的舰炮了。
陆地上,埃德温·罗本少校站在高处,手中的望远镜纹丝不动。作为一个在十年前加入荷属东印度军队的汉堡人,这样的战斗场面他已经见过太多。
透过望远镜,他能清晰地看到战场上的局势:一边是手持盾牌和长枪的土著部队,乌压压的一大片,他们是荷兰人惯用的消耗品;另一边是马辰苏丹国的军队,大约三四千人,装备参差不齐——大部分人拿着传统的盾牌和长枪,只有小部分配备了火枪。
这正是荷兰殖民者最擅长的战术:让土著部队先上,在残酷的近身战中互相消耗。等到双方都精疲力尽时,先用几轮炮击动摇敌军士气,然后再投入训练有素的正规军,这样往往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
战场上的厮杀已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马辰苏丹国的军队虽然在数量上占优,但训练和装备都相对原始。他们的少量火枪手大多使用的是老式燧发枪,射速和精度都无法与现代步枪相比。盾牌手和长枪手则是从各个村落临时征召来的农民,人数众多,但战斗意志并不坚定。
罗本少校放下望远镜,嘴角露出一丝冷峻的微笑。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让他的部队出场了。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钢铁出鞘的声音在战场的喧嚣中格外清脆。“第一排,准备!”他的命令声震荡在空气中,身后的士兵们立即行动起来。
大概八百多名荷属东印度军列成整齐的战斗队形。这支部队是殖民地精锐,虽然装备不算最新,但战术素养和纪律性都相当出色。第一排端起燧发枪,第二排的士兵则握紧刺刀,准备近战。
“开火!”随着罗本少校一声令下,站在第一排的荷兰士兵们抬起了他们擦拭得锃亮的施奈德步枪。枪声在丛林中炸响,白色的硝烟瞬间笼罩了战场。数十名身着传统服饰的土著战士和马辰苏丹国的士兵应声倒地,他们的白色布衣很快被鲜血染红。
趁着敌军阵型被打乱的机会,罗本少校一扯马缰,胯下的黑色战马嘶鸣着冲出。他身着笔挺的白色军装,左手握缰,右手举着闪着寒光的军官佩剑。
“冲锋!”他用荷兰语大喊,声音洪亮地传遍战场。荷兰殖民军像一把锋利的钢刀,切入了混乱的敌军阵型。马辰苏丹国的军队开始溃退,他们的队形完全散乱,有人丢盔弃甲,有人转身就逃。
“保持阵型!”罗本少校一边挥剑劈砍一边大喊,“追击!不要让他们跑了!”
就在这时,右翼的树林中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支约一千人的军队从树林中杀出,他们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