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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蒂德公主听闻妹妹天真无邪的问话,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她温柔地将皮娅搂入怀中,用脸颊轻轻蹭着妹妹柔嫩的脸蛋,柔声细语地说:“啊,我最亲爱的皮娅妹妹,别担心。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努力为你创造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的。”
“哎呀,好痒啊,姐姐!”
“咳咳!”这时候一阵咳嗽声音打断了姐妹间的玩闹。
克洛蒂德公主如同被惊醒的猫咪一般,瞬间警惕起来。她将妹妹轻轻放下,脸上的表情由阳光明媚骤然转为阴云密布。她那双深邃如潭水的淡褐色眼睛死死盯着来人,声音冷得几乎能冻结空气:“哟,这不是我们尊敬的国王陛下吗?您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寒舍了?”
“父...父亲。”皮娅公主一看到自己威严的父亲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立刻变得战战兢兢,声音都有些发抖。
“皮娅,我和你姐姐有些私事要谈。去找茱莉娅伯爵夫人陪你玩吧。”埃马努埃莱二世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来。
皮娅小心翼翼地看了姐姐一眼,见克洛蒂德微微点头,这才如释重负般跑出了房间。
“克洛蒂德,别再生父亲的气了。”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的脸色稍稍缓和,试图打破僵局,“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热罗姆亲王死了。”
克洛蒂德冷冷地嘲讽道:“哦?我成为寡妇就是您口中的好消息吗?真是令人感动呢。”
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心里想到,你自己对这桩婚姻很不满的,新婚之夜还没让热罗姆亲王碰你一根手指头。这些事我可都一清二楚。
“呃...”国王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随意地扫视着书桌上摆放的书籍,试图转移话题,“你最近在读些什么书吗?”
他的目光突然凝固在一本书上-让-雅克·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国王皱起眉头,心想:这样的书出现在一位公主的案头,可真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克洛蒂德冷冷地引用了书中的名言。
国王叹了口气,试图劝解道:“克洛蒂德,你也要知道,婚姻是国家盟约的纽带,而非爱情的结合。”
“行了,克洛蒂德,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知道这次婚姻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看书也能明白,为了王国,作为公主,这是你的责任。”
“哦,那么现在,我作为公主的责任想必已经完成了吧,亲爱的国王陛下?”克洛蒂德公主走到自己的父亲面前,面不改色的对视着。
“我刚才看了报纸。让我猜猜,那根本不是什么胜利,而是一场惨败,对吗?”
“你...你怎么...”国王的声音有些发抖。
克洛蒂德冷笑着继续说道:“当您把我像商品一样嫁给那个所谓的热罗姆亲王时,您就应该预见到今天的局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当您背着母亲去寻欢作乐的时候,您就该知道,这一切早晚会遭到报应。哦,请原谅我的失礼,我还没做最坏的猜测呢-该不会是您亲手杀害了母亲吧?”
这些话深深地刺激了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二世,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怒吼道:“放肆!我是你的父亲,玛丽亚!”
克洛蒂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是吗?也许我该称呼您为撒丁岛国王?毕竟,您那摇摇欲坠的王国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
面对着与亡妻如出一辙的容颜,埃马努埃莱二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八度,尖声喊道:“卫兵!卫兵!”
“在...在,陛下。”卫兵慌忙应声。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见克洛蒂德公主!任何人!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