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皇帝陛下,你盯得这么久了,认得这上面是什么人吗?”
参谋副官卢卡斯担心的问道,弗朗茨皇帝陛下已经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枚染血的破旧怀表十几分钟了。
“陛下?陛下?您还好吗?”见皇帝依旧没有回应,卢卡斯不禁又小心翼翼地唤了几声。
“哦,抱歉,卢卡斯,我有些走神了。”弗弗朗茨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第一眼看到照片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穿越之前的家人。他也和家里人这么拍过一张和睦的照片,父母和妹妹与自己一起对着镜头开怀大笑。
弗朗茨仔细回顾脑海中的记忆,最终确认了照片上最左边那位稍显圆润的男子应该就是拿破仑-热罗姆亲王无疑。
他旁边那位矮小瘦弱、肩膀微微内陷、嘴唇略厚、灰色眼睛的人,应该是现任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了。
站在中间位置、笑容灿烂的那位须发皆白、额头光亮的老人,乍看之下与热罗姆亲王有几分相似。弗朗茨推断,这个老者应该就是热罗姆亲王的生父——蒙特福特亲王,也就是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最小的弟弟,曾任威斯特伐利亚国王的杰罗姆·波拿巴。这位是唯一一个活到见证拿破仑三世复辟的拿破仑皇帝的兄弟姐妹。
最右手边那位挽着老爷子蒙特福特亲王手臂的丰满圆润的长裙贵妇应该是他的女儿圣多纳托公主——玛蒂尔德·波拿巴了。
作为皇帝,弗朗茨自然见过欧洲各大王室的照片。更别提弗朗茨的儿子鲁道夫出生之后就有一堆人拿着全家福和小女儿的照片来找自己了。
而法国一直以来都是奥地利最主要的宿敌之一。出于熟悉对手的需要,弗朗茨对波拿巴家族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当然这里面也有自己母亲索菲大公夫人的作用。
顺便一提,拿破仑皇帝的儿子,罗马王,赖希施塔特公爵拿破仑二世在拿破仑倒台之后就生活在维也纳,最终因肺结核在美泉宫去世。而弗朗茨的母亲索菲大公夫人和拿破仑二世有着很深的友谊,很多人怀疑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恋情,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可能是这两人的孩子。
“陛下,总参谋长赫斯男爵、禁卫军统帅温普芬上将、东部边境军戈尔德上将已经到了。”一名侍从恭敬地禀报。
“请让他们进来吧,”弗朗茨点点头,随即转向自己的参谋副官,“等会儿你就明白了,卢卡斯。”
说罢,他起身准备迎接自己的得力将军们。
“皇帝陛下万岁!”几位将军刚一踏入房间,便齐声高呼,向皇帝陛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弗朗茨热情洋溢地张开双臂,依次拥抱了这几位饱经沧桑的老将军。“请坐,诸位。”他亲切地示意道。
总参谋长赫斯男爵开门见山问道:“陛下,您这次急召我们前来,有什么要事吗?”
“你们看看这块怀表,里面的人你们有没有印象?”弗朗茨将放在茶桌上的那块染血的破旧怀表递给身旁的赫斯男爵。几位将军随即凑上前来,轮流仔细端详起这块怀表。
一头银发的温普芬上将不紧不慢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精致的单片眼镜,小心翼翼地夹在高挺的鼻梁上。他将怀表拿远些,眯着眼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又低声与戈尔德上将、赫斯男爵交头接耳地讨论了片刻。
“陛下,我们能认出这名瘦削的男子应该就是拿破仑三世,至于这位稍显富态、笑容爽朗的男士,应该就是他的堂弟,热罗姆亲王了。”温普芬上将微微颔首,然后接着说,“几年前克里米亚战争的时候,拿破仑三世派代表来维也纳游说我们,我曾经在宴会上和这位热罗姆亲王喝过几杯白兰地。”
“不过,他旁边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先生和那名端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