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蝙蝠侠半个字都没有提自己会怎么样，卢瑟听的心都沉了下去。

“即使夜枭的计划成功，他将整个地球的所有活着的人类都迁徙到了他的宇宙，那些人在未来也只能给夜枭当奴隶。”

卢瑟说道：“夜枭第1次提出的计划压根就是想用鲜血教主把所有的人都不可逆的转化成野兽，他对普通人毫无怜悯之心。只要有一个他认为足够崇高的目标，他拿普通人当耗材简直眼睛都不眨一下。

虽然在干坏事这种事情上没有什么可以相比的，但我还是要说，跟他一比，我都快要变成圣人了。”

“你如果不在了，你觉得还有谁能制得住夜枭蝙蝠侠

你把正义联盟养废了，正如我曾经说过的那样，一个病弱的蓝色童子军，一个不谙世事，只会拿剑砍人的亚马逊女疯子，掌握魔法的未成年儿童，心智不健全的持戒者，还有一个丧偶的中年妇女，你觉得他们能够和夜枭这样的人扳手腕

尤其是夜枭还有上亿已经被他调教成狗的民众，超人连人都不杀，让我告诉你会发生什么，他会被夜枭治得死死的。

夜枭只要派出300个忠诚于他的民众，就能把你的正义联盟打得落流水，那些超能力者也许能够对抗一个超过300英尺的怪物，但是面对300个平民，他们就会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卢瑟说了一张串，但他只听到了蝙蝠侠的低声轻笑：

“没事，还有你，莱克斯，我相信你的智力。”

卢瑟深吸了一口气，他不确定自己是气的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

他强按下那一句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的“还有你”，紧接着继续沉声说道：

“你想自杀吗”

“是自我牺牲欲作祟还是该死的，有什么厌世情绪高尚的自我牺牲能让你高潮吗让你自我感动，觉得自己是个伟大的人”

他嘲讽道：“连写通俗小说的三流作者都不会写主角死亡的剧情，尤其是蠢到自杀。如果他写了，我们一般会将其称之为发病。”

“不，不，你在想些什么，当然没有。”陈韬连忙摇头否认：“我都跟你说了，只是备选计划而已，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该做好准备。”

他告诉卢瑟：“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确认那一点的原因，我要弄明白，夜枭究竟是真的能够做到，还是仅仅只是在随口扯谎骗人。”

“好。”卢瑟一口答应下来。

然后他顿了顿：“牺牲他人的胜利没有意义，蝙蝠侠，这是你告诉过我的，你绝不会牺牲全世界的人来维持你的胜利，但……如果是你自己呢”

他说道：“别发蠢。”

“……得了吧，你误会了。”陈韬有些无语，他只是在单纯的准备后续计划而已。

“我又不蠢，夜枭的计划我当然不会全盘照做，只要能够困住反监视者，那么任务就达成了，我自然会做好逃脱的准备，这一点不必你费心。”

他这么说着，然后告诉卢瑟道：“而如果你或者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么更加不需要我做直面反监视者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对吧”

他摆了摆手：“好了，不多废话了，去确认吧。”

“夜枭不会蠢到直接告诉我，更不会相信到和我交底。”卢瑟说道：“所以我给你的结果只能是通过我掌握的情报所得到的判断。”

“对，我很清楚，而我只是依据你的判断而做出抉择。但首先你得给我找来情报，并且向我提交你自己的分析。”

“嗯。”

“嗯。”

陈韬挂断了通讯，看着前方波光粼粼的海面。

很快，夜枭会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