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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清璃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她看着张阳，看着这个主宰了她们所有人命运的男人，心中做着剧烈的天人交战。

突然，她像是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

雪清璃猛地一咬牙，闭上眼睛，笨拙地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那柔软的唇瓣，直直地朝着张阳的嘴唇印了上去。

这个动作，充满了豁出去的决然，和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笨拙。

张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本来只是想逗逗这个胆小的小丫头，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献吻。

虽然这个吻，更像是一次莽撞的冲撞。

张阳低笑一声，没有躲闪，而是微微低头，准确地迎上了那两片颤抖的唇瓣。

柔软、香甜，还带着青涩的味道。

雪清璃的脑子“轰”的一下，彻底炸开了。

她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那陌生的触感，和霸道的侵略，让她浑身发软，几乎要融化在这个怀抱里。

良久，唇分。

雪清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不敢看张阳，只是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像一只鸵鸟。

“主人……我……我不会。”

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那声音里，带着委屈，带着羞涩，也带着一丝手足无措的茫然。

听到雪清璃那软糯又无助的告白，张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那双浅绿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充满了羞涩和慌乱。

“不会才好。”

张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一张白纸，才好让我画上我想要的颜色。”

雪清璃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我……”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抗吗？她不敢。

顺从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用紧张。”

张阳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你只需要乖乖听话，剩下的，交给我。”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雪清璃那颗狂跳不止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的恐惧，似乎正在一点点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

许久之后，当一切都归于平静，雪清璃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趴在张阳的怀里，小脸通红，呼吸急促，那双浅绿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

雪清璃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漫长而又真实的梦境。

张阳抱着怀中温软的娇躯，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征服维娜那样的烈马，有征服的快感。

而引导雪清璃这样的白纸，则另有一种调教的乐趣。

他能感觉到，这个胆小柔弱的斗灵帝国公主，已经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