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空间。

“空间传送？”张阳挑了挑眉毛，“有点意思。”

但他并没有阻止，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霍雨浩的挣扎。

空间裂缝闭合，霍雨浩的身影彻底消失。

张阳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跳梁小丑罢了。”

他转身看向宇涛和郎涯刚才站立的位置。

张阳摆摆手，语气随意得像在赶苍蝇：

“你们俩，我现在心情不错，懒得动手，滚吧。”

郎涯和宇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开玩笑，张阳的恐怖他们早就见识过了，能活着离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现在整个战场上，就只剩下张阳、橘子，还有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戴浩。

橘子缓缓走向戴浩，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短刀。

“戴浩。”

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恨意。

戴浩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你是……”

“我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橘子蹲下身，将短刀抵在戴浩的喉咙上，“战争里，如我一样的小人物。”

戴浩的瞳孔瞬间收缩。

战争中死去的平民太多了，他哪里记得住每一个人。

但看着眼前少女那充满仇恨的眼神，他明白了一切。

“对不起。”戴浩的声音很虚弱，“战争让太多无辜的人失去了生命。”

“对不起？”橘子冷笑，“你一句对不起，就想抹掉我父母的命？”

她的手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激动。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橘子。”张阳走过来，轻抚着她的头发，“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别有心理负担。”

橘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戴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举起短刀，毫不犹豫地刺向戴浩的心脏。

“噗嗤！”

鲜血溅射而出，戴浩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没了动静。

白虎公爵戴浩，死了。

橘子看着手中染血的短刀，突然放声大哭。

“爸爸、妈妈，我为你们报仇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多年来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张阳心疼地将她拉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

“好了，都过去了。”他的声音很温柔，“你的父母在天之灵，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橘子在他怀中哭得更加厉害，仿佛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

张阳静静地抱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给她安慰和支持。

自己的女人伤心，他比任何人都心疼。

比起去杀霍雨浩，还是安慰橘子更重要。

就在这时，系统的提示声突然在张阳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气运之子霍雨浩的天命已失，恭喜宿主获得神秘大礼包！】

【击杀霍雨浩后，将获得灭杀大礼包！】

【天命已转移至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