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
孟弈随口回了一句。
他松开施加的临时分离技术,兴致勃勃的记录「既定之未来·渊鳞」和「不定之未来·渊鳞」如橡皮泥般重新回归聚合态的相关数据。
一次不过瘾。
孟弈念动之间将有限的时间延长成无限的时间,又把有限的时间缩减成彻底归零的数值。
他反反复复的把「渊鳞」撕开→粘起来→撕开→粘起来……,不断用摧枯拉朽的战争击溃「渊鳞」的意志,在鲜血淋漓的伤疤上增添数之不尽的新的疤痕。
堪比炼狱浩劫的永无止境之循环,折磨的「渊鳞」体无完肤。
很难用善恶形容孟弈的行为。
他只是在榨干小白鼠最后的剩余价值,收集感兴趣的实验数据而已,小白鼠的死活跟他有何干系?
……
“嗯,差不多了。”
技术不够,次数来凑。
从不循规蹈矩的孟弈用笨人的‘穷举法’思路,尽可能收集重复组各种细节反应,直至「渊鳞」的身上再也榨不出什么油水。
“渊鳞道友未曾给我带来「诸天暗面·领主大权」「领主之地·渊龙之国」,本该无缘位列「无限真界阵营·最佳员工序列」。”
孟弈假惺惺道:“我这人啊,就是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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