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想法了。

    “粗俗！粗鄙！我可是女孩子！什么毛孔拉屎，你收回这句话！”

    没有受到师徒身份约束的小囡囡，怼起孟弈是一点也不带含糊。

    她思考片刻，炯炯有神的美眸扫视「生命禁区·不死山」的奇景。

    小囡囡快速回顾十八年的人生，认真道：“修行是想法，是沿着自己的心中所想坚定不移走下去的方向！”

    “您说的「道·法·术」三境划分，心之所向是「道路」；

    践行己路的过程中，借用的万般种种外在因素是为「法」；

    「道与法」延展的细枝末节、变现的各种工具就是「术」。”

    说完，女孩一眨不眨的凝视孟弈，希望得到「白先生」的夸奖。

    “太生搬硬套了，考虑到在你现在的阶段，倒也算合格。”

    孟弈淡淡道：“你不应该在乎我的想法，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的路，又何须外人点评？”

    “那么，你的路是什么？你的方向在哪里？”

    一句反问终结了交流，孟弈闲庭信步的朝着「生命禁区·不死山」的虚空大帝布置的符文脉络走去。

    凡人有凡人的办法，没法发挥太大出力，借力就是高效率之策。

    虚空大帝留在世间的痕迹，就成了孟弈和小囡囡二人的公交车。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