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算了。’
二叔公心中思绪婉转,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江天与二叔公闲聊一会儿之后,便起身告辞离开。
......
江天刚踏出纸扎店那条相对僻静的小巷,任家镇主街的声浪便扑面而来。
但这喧闹里,似乎掺杂了些不同寻常的紧绷感,像一根无形的弦被拉紧了。
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街边、茶馆门口、甚至是当铺的台阶上,压低了声音,眼神里闪烁着惊疑、愤怒和后怕。
“......听说了吗?钱家祖宅下面挖出来的那玩意儿!”
一个卖菜的老汉把扁担往地上一杵,声音不大,却引得周围几人立刻凑近,“那僵尸,穿着前朝的寿衣!听钱家一个吓破胆的老长工说,那脸......那脸盘子和钱老太爷年轻时候的画像,有七八分像!”
“我的老天爷!”
旁边一个挎着菜篮的妇人脸都白了,手里的篮子差点掉地上,“真是钱老太爷?他不是上吊死的吗?怎么......怎么变僵尸了?”
“上吊?哼!”
一个穿着绸布马褂,像是小商人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脸上带着鄙夷,“我看悬!你们想想,钱家发家才多少年?钱开他爷爷那辈,是干什么的?清水河上游黑风坳的‘买卖’,忘了?”
那人故意把“买卖”两个字咬得很重。
人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黑风坳,那是几十年前出了名的土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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