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今夜之战里应外合,知己知彼,还有马光远、佟养性二位将军的提前部署。”
“此战我们胜的把握很大。”
曹化淳微微开口,脸上挂着笑颜。
任谁也没想到,昔日的东厂督公手段狠辣,却也没料到有朝一日这些武人在这方面狠下心肠来,竟比他这个阉人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了看四处的那些世家之人,几乎清一色都被祖大寿“请”了过来,换一句话说,已然在最大程度上豁免了不稳定因素。
可谓是将整个辽东的世家大族全都绑在了他们的战车上,别想着下去。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富贵大家一起富贵,要死大家也全都一起死,主打的就是一个“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没办法。”
祖大寿一声苦笑。
面对曹化淳,他也算是吐露了几分心声:“此战于我大明至关重要,半点闪失都不得有。我祖大寿宁愿成为这辽东的罪人,也绝不愿成为我大明朝的罪人。”
祖大寿瓮声瓮气地开口。
曹化淳听后心里面大为震动,看着面前祖大寿的目光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就凭今日祖大寿这话,来日传到京城紫禁城,传到那至高无上的太祖圣皇爷耳朵里,保管他祖大寿三代都是富贵显赫之家。
区区辽东与泱泱大明孰重孰轻,有些话明面上不能说,可私底下这份忠心耿耿,倒也的确能让朱家人为之大为感动。
时间流逝,往日如风。
今夜却好似掌心之处的老茧,一点一滴形成,过得特别慢。
祖大寿、曹化淳还有关宁铁骑在这暗处潜伏之时,镶蓝旗的营帐内,济尔哈朗兴致大起,却是将佟养性、马光远他们两人唤了过来。
当佟养性、马光远两人进入到营帐之内,下意识地扫过眼前的数道身影,二人皆都心头一震,内心一惊:“王爷您怎么在这儿?居然还有大学士?”
见到济尔哈朗的左右两侧端坐着智顺王尚可喜还有范文程,可是把佟养性、马光远他们两人吓得不轻。
俗话说得好,人心隔肚皮。
范文程还有智顺王尚可喜。
他们两人在计划之中可不应该来这镶蓝旗的,这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在佟养性、马光远两人心神震荡之时,智顺王尚可喜老神在在地坐着,好似并没有被旁的事物影响到。
大学士范文程端着一杯清茶,做出文人做派,轻笑了一声:“两位将军,今日不过是贝勒爷盛情款待,我等又如何能不来?
还有的便是为这边陲战事再行谋划议案,贝勒爷也是想要更加完善,为我大清而已,还请两位将军可莫要因此动怒。”
范文程一语双关地开口,区区几句话便已说出他们二人今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同样也说出了济尔哈朗找他们的目的。
有了这些话,方才还心神惶恐的马光远、佟养性两人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只是二人演技颇佳,所以片刻间面上便浮现出一丝怨气来。
虽不敢针对济尔哈朗这个八旗旗主贝勒爷,但却是若有若无在落座之后,一直朝尚可喜和范文程他们两人看去。
而这一幕则更让济尔哈朗志得意满了。
在他眼中,五人同心可不太妙,只有文武相争才能够利于大军掌控。
更何况范文程还有智顺王尚可喜他们文人的脑袋想起事情来定当更加全面,为了他济尔哈朗的不世之功。
自然是只能够委屈一下马光远、佟养性他们两人了。
“哈哈哈哈。”
济尔哈朗坐在主位端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