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之势。
明面之上不许任何人行海禁,可私底下他们这些人个个都是海外贸易的大户,之所以在朝堂之上拿“祖宗之志”来说辞。
无非便是不想让朝廷下场分这一杯最大的羹。
而现如今,太祖皇帝似乎从这仙界下凡,开阔了视野,增长了见识,也明白了这海上贸易的巨大利润。
“这下福建、两广之处又不知要死多少人了。”
熊文灿感慨一阵,随后目光闪过一道坚定之色,缩了缩脖子的他立刻着手,洋洋洒洒挥毫笔墨写了一封家书。
他家原本对于海上贸易也是参与不多。
可随着熊文灿来到这福建担任戍边总督一职之后,俗语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如今他熊文灿近水楼台先得月,又岂会不靠海吃海?
自然是这海上贸易的一份子,只是其数量不多罢了。
所以如今壮士断腕,还是很容易能够把这伸出去的手给缩回来,实在不成就将这近年来吃下肚子里的再吐出去。
总比一家老小全都死光光要来的强。
待到日上三竿之时,熊文灿将家书已通过四处重新拔地而起、新建的驿站那些驿卒给寄了出去。
他刚出了府院,朝外行走之时。
忽地目光在边上一扫,却是在这街道四处看见了不少锦衣卫的身影。
以小见大,管中窥豹。
“太祖爷这是已打算布置了,大破大立。待来日,待了朝鲜那大胜之威,在福建、两广靠海之省,又有谁能碍得了太祖爷的宏图伟业?”
熊文灿脑中一顿思索,快步重回他的府院,又写了一封书信,将对家族与海贸的态度又复述了一遍,更坚决表明谁若是敢支持此事、负隅顽抗,待他熊文灿返回家族之时,必要将其逐出族谱,永世不得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