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
此乃大势所趋,大势来袭,一切都只是土崩瓦解,真正的大势裹挟而来,只会变得更大,然后击倒一切阻碍的东西。
很快,钱谦益这位前礼部侍郎就来到了朱纯臣的面前。
昔日他们二人平起平坐,如今两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甚至其中一人还能轻易拿捏着另外一人的性命。
要其生则生,要其死则死。
“钱侍郎,别干站着,坐。”
朱纯臣毫不遮掩地诉说着他们的下一步行动,“现在还没到查你家的时候,总得一步一步慢慢来。”
反正钱谦益包括整个钱家都已成了瓮中之鳖,若非是稳妥行事。
他钱谦益早就没了,哪里还能等得到今天。
终究还是也要顾及一下这京城之处的那些东林党人的,要加更大的罪证拿出,才能不留半分悬念地解决更多的东林党人。
还有更大的东林党重要成员。
朱纯臣漫不经心地说完这话,可差点把面前的钱谦益给吓死。
钱谦益喉咙滚动,面色微白,稳住了心神之后,佝偻着腰对着面前的朱纯臣躬身行李:“国公爷说笑了,老夫终究也是致仕归家的老臣罢了,今日前来不过也就只是想要投诚于国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