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丰沃教主的头颅直接在龙血剑蕴含的劲力下崩成粉碎，洒下三枚红色晶体。

    然而，几乎在三枚红色晶体洒落的同时，季浮游清晰感觉到，在这座恢宏磅礴的大殿上方，甚至在比大殿顶端更高的层次中，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投射而来，凝聚到了他身上。

    随着这种力量的凝聚，他依稀中似乎碰触到了一种特殊存在。

    一种……

    规则之力！

    又或者是权柄之力！

    似乎……

    只要他引动这种规则权柄，就能让他进行虚空传送！

    一如丰沃教主的破空瞬移一样。

    他不知道这种力量的原理是什么，更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变化。

    甚至连为什么知道只要引动这种规则权柄就能进行虚空传送的信息，也搞不懂从何而来。

    就像人们都知道，从高处跃下，会落到低处，至于为什么人一跃而下时，非得落到地面，而不是顺着自己的心意飞上高空？

    没人知道。

    也没人能做到。

    仿佛两道题目。

    第一道，了解万有引力。

    第二道，掌控万有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