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撼动，如此情况下自然是各大仙宗不能容忍的，灭神之战由此而始。”

    透过表面看本质，姜尘明白仙、神两道确实难融，一旦神道大昌，仙道必然没落，两者之间的矛盾无法调和，除非神道能够不求香火，但这根本不现实。

    到了现在，他大概猜到山越人信奉的春神为什么会陨落了，虽然不知斋道书中对于灭神之战的描写并不多，但通过那只言片语，他依旧能感受到那一战的血腥和残酷。

    这世间最大的仇恨、最残酷的争斗无疑就是大道之争，仙与神不同道，一旦发生冲突，那一定要有一方彻底倒下才行。

    而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之前那一战倒下的自然是神道，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仙道乃是灵空界的正统，底蕴深厚，神道只是一方外道而已，发展时间着实有限。

    “论神道发展，从这本书来看修行界一直有人在钻研神道，甚至连无常宗内都有，只不过都没有摆在明面上而已。”

    “对于道统而言，仙与神自然不同道，但对于个人而言却未必如此，仙道也好神道也罢，都是一种追寻长生的道，并无好坏、高下之分。”

    念头转动，看向另外一本道书，姜尘发出了一声感叹，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往往是不统一。

    “灵空界仙路断绝，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飞升成仙的存在了，飞升已经近乎成为了一个传说。”

    “在这样的情况下，神道或许也是一种选择，就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神道在灵空界虽然不受待见，但只要不闹到明面上，一般也不会有人管。”

    一念百转，在这一刻，姜尘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