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一座城市,需要给人民和企业安全感,这份安全感,是要建立在公信力上的。”
凌游点点头:“月州始终坚持贯彻中Y和省委的指示方针,积极推动落实,不敢马虎大意。”
宋景学闻言盯着凌游看了片刻,随即说道:“我不想听你的官话套话,这办公室里,就你我二人,我想和你交交心。”
凌游沉吟了片刻,然后看向宋景学问道:“宋书记,你倒是也不必如此,在云海问题上,无论过程如何,至少现在,结果是我们都想看到的,这就够了。”
宋景学叹了口气:“凌游啊,或许我们无法站在同一个角度看问题,因为,我们不同,我是从大山里走出来,乡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这几十年来,我的每一段路,都步步维艰、如履薄冰,你的身后,有家人、有依靠,而我的身后,却空无一人,我承认,我没有你的勇气,也没有的气魄,这才使得,我们永远无法共情。”
凌游起初,对宋景学的确很有意见,可逐渐,他也想通了,他不能将所有人都和自己相提并论,就像宋景学所说那般,自己的胆识和气魄,是自己先天就被赋予的,所以宋景学珍惜自己的羽毛,也没有什么错。
于是就听凌游说道:“宋书记,您的心情我理解,我曾经有一位老领导,他和我打过这样一个比方,他说,他的小孙子喜欢玩闯关类游戏,可这个游戏有一项规则,那就是无论玩游戏的人,闯了多少关,只要失败,就要从第一关重新开始,所以啊,前三关的时候,玩游戏的人,是最放松不过的,因为不怕失败,大不了重头再来嘛,可当这游戏玩到几十上百关,任凭谁,他也舍不得输。”
听了这话,宋景学看了凌游很久,随即叹了口气道:“是啊,谁也舍不得输,可输,就输在了这个舍不得上,蔡维达也好,颜德霖也罢,不都是败给了这个舍不得和无下限嘛。”
顿了一下,宋景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