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了些。”
郑广平叹了口气:“你韩阿姨现在很好,听谨言说,她做起了生意,而且做的还不错,这些年,没在她的口中说起过我,我想,她对我很失望吧。”
凌游听后也是不禁唏嘘,但还是说道:“我只是觉得,人都说,少年是夫妻,老来才是伴,您和韩阿姨如今都这般年纪了,如果还有感情,重归于好,也还是个完整的家庭。”
郑广平摇摇头:“她忍让我半辈子,后半辈子,我打算让她自己选择,如果她内心是希望回到我身边的,我举双手欢迎,如果她感觉会再重蹈覆辙,我自然也不想勉强,我尊重她的意愿。”
凌游听后想了想,随即说道:“您说的有道理,我只是觉得,看您孤独一人,心里不是滋味罢了。”
郑广平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这是我应得的。”
说着,郑广平喝了口酒,然后摆摆手说道:“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对于云海当下的形势,你怎么看的。”
凌游听后便道:“内患解决,自然要重建的,云海滞后太久了,就连月州,都没了早年经济强市的模样,现在看,它就算和余阳相比,都不可同日而语,我觉得,这是一场持久战。”
郑广平点点头,接着又问道:“这个宋景学,开会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因为是云海的书记,所以,我格外关注了他,我认为,此人城府颇深,不像是个能同谋大事的主,所以,我也是为你捏了把汗啊。”
凌游看了看郑广平,心说郑广平看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准。
于是,凌游便将宋景学和他以及秦家发生的始末,同郑广平描述了一番。
郑广平听后便道:“小游啊,这是‘草根干部’的一种习惯性表现,越是从底层一步一步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