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修然站在一旁,看着父亲的棺椁,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曾经的他,对夏宗孚有太多的不理解,他认为的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太过苛刻严厉,可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他开始悔恨,悔恨自己为什么在父亲健康的时候,没有多陪陪他,哪怕陪父亲喝一顿酒,聊一聊心事,大笑几声呢。
但这些,在夏修然和夏宗孚父子之间,始终都没有实现过。
夏修然知道,从今往后,这种种,只能成为一桩成为他一生的遗憾了。
宋景学和其他领导看着这一幕,也不禁悲伤到红了眼眶,余光处,宋景学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凌游。
于是就见他回头看了过去说道:“山下的人,是你示意放上来的吧。”
凌游也没有掩饰:“这是夏书记的工作成果,他也是用一生积累下来的人民财富,我想,夏书记更希望能够在人民的欢呼中而来,再在人民的不舍中而去吧。”
宋景学看了一眼凌游,刚要转过头。
就听凌游淡淡开口道:“为官一任,不管职务高低,临走之时,能有这一幕,才算是对自己有个交代了吧。”
说罢,凌游又叹了口气:“这当官啊,就算权衡利弊,当的再大,临走时,要是背着的是骂名,这官还不如不当呢。”
宋景学知道凌游这是在讽刺自己,但他也没有回话。
可当他看到人群中的悲叹,和老百姓对夏宗孚惋惜,他不禁也开始设想,如果自己百年之后,会不会也有老百姓还记得自己,也能来此送自己一程。
这一刻,宋景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按照时间和流程,夏宗孚